久,金满堂约我喝酒,说他在府城有门路,只要县令能批给他河沙开采权,定可发大财。”
“姓金的对我承诺,事成之后,我与他五五分账,每人再拿出三成利润,孝敬我大哥。”
“为表诚意,他先给了我五百两银子。”
“我那时候穷怕了,三番五次纠缠家兄,终于将他说动。”
“就这样,原本李县令要给朱家的河沙开采权,由我大哥交给了金满堂。”
很多老人陷入了回忆中,杜长生说的这些旧事,和宿老们的记忆对上了。
杜长生继续说道:“没过两年,罗家与朱家消停了,上面要派新的县令接管三通县。”
“金满堂收到风声,很是慌乱,若换了县令,便断了他的财路。”
“我当时也心慌意乱,自我大哥代理了县令,各种好处自不必多说。那时我已经明白,一旦我大哥下马,我又会变成朱金贵口中那个吃白食的。”
“回想起当年罗家与朱家闹出来的动静,我灵机一动,对金满堂说,只要这两家人闹起来,当官的都不愿意接手这个烂摊子,我大哥定可稳坐县令之位。”
“金满堂当时很激动,拍着胸脯说,包在他身上。”
“也不知他如何挑唆了罗勇浩与朱立伟,让那两个愣头青率众打群架,死了八个人。”
“果然不出所料,无人愿接手三通县这烫手山芋,我大哥连做了十六年县令。”
听到这话,公堂里的宿老们都坐不住了。
县衙大门外的老百姓更是凌乱,特别是朱家人与罗家人,恨不得冲进去把杜长生碎尸万段。
“肃静!”
霍谋思重新稳住场面,沉声道:“当年白仵作验尸报告写得一清二楚,罗勇浩与朱立伟皆死于利器,一刀毙命。据查两家人并未携带铁器,事发之时却有人看见刀光闪过。”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