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正在衙里候着。”
“请进来吧。”
“是。”
……
片刻后,陆婉一袭宽大青袍,婀娜曼妙身段被遮住,细腰悬长剑,沉静走进来,妩媚的脸庞一片肃然。
楚致渊起身站在案后抱拳:“陆长老,有失远迎。”
陆婉扯出一丝笑意,抱拳道:“见过员外郎大人。”
楚致渊伸一下手。
一个小吏轻手轻脚端来一张椅子。
陆婉抱拳道谢过之后坐下,平静说道:“大人,小女子有事要说。”
“因为昨晚的事?贵派那名重伤弟子无碍了吧?”楚致渊坐下来,沉重的看着陆婉。
“已经接回手臂,不要紧了。”陆婉沉着脸缓缓道:“大人可知此事的缘由?”
楚致渊摇头:“不甚清楚。”
如果没什么内情,处理结果就是不管他们谁有理谁没理、打起来了还导致重伤,那便是各打五十大板。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别的情形,不至于如此太简单粗暴。
但他们是因为争风吃醋,是在书馆。
“此事是厚土教弟子主动挑衅在前,敝派弟子不甘受辱只能奋起发击,最终被他们所废,……这是一桩阴谋,是厚土教事先谋划好的!”
楚致渊剑眉一轩,凝视她妩媚的双眸。
陆婉摇头:“我原本也以为是简单的争风吃醋,很生气,后来仔细问过才知道是一桩阴谋,是厚土教针对我们飞花剑派的算计!”
楚致渊道:“厚土教为何要算计你们飞花剑派?”
陆婉迟疑。
楚致渊道:“厚土教的名声是很不错的,信众向来都是忍辱负重,教中弟子也都安份守己。”1
当然,整体风气如此,但人与人是不同的,总有好有坏,厚土教也不可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