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躯体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差点再次裂开。
想明白一切后,庆元王已经快要气疯过去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被这陈叙玩弄在股掌之中。
“陈叙,你确定要对我动手吗?”
庆元王牢牢盯着许阳,神色森然,一只手放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是握紧了竹棍,随时准备着暴起杀敌。
他刚刚疗伤时,被接二连三的打断,导致身上的伤势并没有痊愈太多,战力自然大打折扣,必须倚仗竹棍以及怀中异宝,才有把握对付这么多人。
许阳瞧着庆元王动作,大抵知晓他怀里藏有底牌,但估计底牌也不是太大,勉强自保,要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那根竹棍上,看到棍身上雕刻的无数玄妙复杂的阵纹,顿时生出了无尽的兴趣,他对阵法十分的了解,知晓这竹棍上的阵纹都十分的晦涩繁杂,必然是出自大家之手,若是能让他研究一段时间,说不定能从中得到一些启发,使得自己在阵法这条路上更进一步。
而且,这根竹棍既然能容纳这么多高级的阵纹,就说明,这根竹棍的材质很不一般,肯定是某种神物。
一念至此,许阳对庆元王手中的竹棍,越发感兴趣了,他抬眸看向庆元王,笑着说道:
“庆兄,何必紧张,我何时说过,要对你动手来着?”
“既然不愿对我动手,那就请让开位置,我要离开了。”
庆元王才不信对方的鬼话,若是不想对他动手,何必安插如此多的人到他的身边,更可气的是,派这头死牛过来,坑杀了他身边所有人,使得他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跟光杆司令差不多。
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庆元王自身伤势又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想起冲突,而是想着暂避锋芒,等到他身上伤势恢复,他再卷土重来。
许阳摇了摇头,根本没有让开位置的打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