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记忆里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好像都没有。也许老几辈的长辈里有,只是我们没听说过而已。”
“这倒是有可能。”
“聊什么呢?”
正聊着,王春花来了,外面的大门没关,就是在等她。
王春花手里端着半碗炒豆子,另一手里拿着一个鞋底子,把炒豆子放桌上后,拿起鞋底就开始纳。
“又做鞋呀。你今年怕是都做了十几双鞋了吧?”
“不做不行。”王春花拿起鱼骨一样粗的针在头皮上划拉了几下,“老家的公公、婆婆,还有没结婚的小叔子,这年年都要寄衣服鞋子回去,我要不做,就得花钱买,我哪儿来的这多钱哟。”
常秋霞就道:“你做个三五双的寄给他们,还不如买一双解放鞋让他们开心呢。”
她手里的毛衣织得飞快,苏昭昭一边听她们闲聊,一边看她织毛衣。
“我之前给我婆婆织了毛衣寄回去,人家写信过来说要解放鞋,还想要件列宁装,码数还不是她和我公公的,我一想就知道肯定是给她儿子和闺女要的,把我们当冤大头一样。”
常秋霞一说起她婆婆就有怨念,“月月往老家寄钱,每次回去也都是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知足,我们管他们老两口是我们该的,凭啥生在后头的儿子闺女也要我们管?”
一提起这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
这个说我婆婆怎么样。
那个我小姑子妯娌怎么样。
左一句右一句的个个都有怨念。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还是你好。”话题一下转到苏昭昭身上。
“上头没婆婆,下面也没小姑子妯娌啥的,太让人羡慕了。”
“没错。”
苏昭昭成大家羡慕的对象了。
“……你们羡慕我,我还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