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膛剧烈起伏的一瞬,我语气散漫又恶劣道:
“还不说话?其实你心里也很想被我玩吧,装作不认识我,还故意一句话都不说,腿断了,连嘴都一块坏了吗?”
梵然琉璃般的眼眸望着我,里面是满是凶狠恨意。
仿佛将他祖宗十八代,全给屠杀了般的滔天恨意。
这眼神让我往下的手,突然没法继续动下去了。
收回了另外一只胡作非为的手,只留下握着他指尖的右手。
微凉的触感从皮肉渗透上来。
明明是温度正好的佛殿,却因为梵然如玉般冰凉的身躯,透着一股寒意。
我道“起来吧,不弄你了。”
梵然没有动,我这才发现他身体状况不太对劲。
按理说他应该直接咬死我,但他没动也不反抗,连话都不说一句......
我伏在他耳侧,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被下药了?”
佛珠捻动的声音骤停。
我将他扶回原来的姿势,看似坐在蒲团上诉苦,实则却在殿内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她们为什么要给你下药?怕你把来祈福的人都给杀了?”
咔哒。
我从佛珠转动的声音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无声的回答,已经变相等同于默认。
我觉得这地方愈发古怪,连带着焚烧的檀香,闻着都像是某种毒药一样让人格外别扭。
强迫一只皮囊漂亮的狼崽装成佛子。
断了他的腿,强迫他为众人祈福。
假殿,假佛子,假祈福,流动的却是真钱。
有些人真是缺德缺到祖上冒烟,想圈钱想疯了。
我想起刚刚钟总虔诚的祈祷,忽然觉得赞助似乎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拉来。
她不是把披着羊皮的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