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刚落下,我没空等他的回复,就已经钻进了屏风里。
两个穿着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在看见倒地的保镖以后,她们没有露出任何惊愕的神情。
其中一人对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保镖啐了一口道:
“怎么一天到晚都有那么多蠢货,没把你勒死都算你命大。”
另外一个保镖则是纳闷道:“上一个惹他的人被勒进了医院,这个也就是轻度窒息,他什么时候这么手下留情了?”
“天知道,快点把人带走,别让家主知道了。”
她们俩聊得畅快,我在屏风后面坐立不安。
我甚至在心里想好了推脱的说辞,却不料轮椅被推着离开浴场,梵然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我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被我征服了,才决定替我隐瞒。
刚刚他那一口,就差没把我送上西天。
要是能给他个机会对付我,不用佛珠把我勒死都不错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保镖不是可信任的人。
梵然宁愿让我占便宜,也不愿意让那几个保镖戴罪立功。
什么家族不家族。
这他爹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种阶级制度。
我在心里暗生不屑,抬起头扫视了一眼浴场,确定里面没有监控以后,才放心走了出去。
今天这事我就当做不知道。
晚上回去喝杯酒睡一觉,明天起来又是一条好女。
我平心静气,整理了一下被拉松散的浴袍,重新回了浴场。
做完坏事的钟总神清气爽,面色红润靠在浴池里。
她探着头吃着男侍者喂的葡萄,颇有几分不早朝的神仙滋味。
“一个人喝得这么凌乱,外面遇见喜欢的了?”
这种大老板出来玩的时候,都喜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