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换来的却是一个温热的保温盒。
“我给你做的早饭,你不想吃就丢了吧。”
......
最终我也没丢保温盒。
温热的保温盒,再加上那一大袋子的行李。
提上出租屋时险些没把我直接累死。
牛马也没有这么干活的。
果然大女人家里,还是应该有个贴心的小男人帮着干活。
光靠自己一个人终究还是麻烦了点。
我推开房门,却出乎意料在里面看见了沈泽的身影。
他腰背挺直的弹着琴,优美的音乐从他指间溢出,精瘦的腰身和那若隐若现的白透衬衫。
甚至于他乌黑碎发被风吹起的温柔弧度,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原谅我庸俗,我只能想到“天使”两个字眼。
他弹的是《uttina》。
很耳熟的曲子,23年的时候云翰弹过给我听。
那时他还没确诊癌症。
狭窄的出租屋,二手的钢琴,磨损的钢琴残旧迟钝,云翰却如获至宝。
我听着他弹了一首又一首曲子,一遍又一遍的述说着我们的将来。
没有将来了。
云翰没挺过去。
我也没挺过去。
我突兀的开口打断了沈泽的演奏:“弹得那么难听也是少见,看来你们有钱人家教育小孩也不是全都上心啊,我还以为你这种大少爷会比我弹的好呢。”
沈泽眼神冷淡:“你这种垃圾也配和我比。”
“小男人说话别那么难听,你一个男的怎么可能比我弹的好听。”
我打开了保温盒。
三层的保温盒里。
上面一层放的是做好的玉子烧鸡蛋卷,第二层是烙好的韭菜小饼,三层则是炖煮过的红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