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她就该早一刻好好筹谋起来。既然注定要做梁国皇后,那就一定要做个能掌控全局的人。
没错,岑鸢的确答应过她不纳妾,说不会有旁的女子。可日子久了,当她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他若是心里有了别人可怎么办?
时安夏从来都是精明又会算计的。却是忘了,只要把他掌控好比什么都强。
而他需要她掌控吗?他跨越了悠长岁月的奔赴,又哪里需要掌控?
夫妻二人闹了一夜,到了天亮才睡着。
时安夏也没睡懒觉,但醒来时,岑鸢已经起床忙去了。
她有些懊恼,晚上好好的不睡觉,瞎胡闹些什么?
红鹊端着铜盆过来替她梳洗。她顺口问,“少主早晨用了早膳吗?”
红鹊小心翼翼答,“没呢。少主有点不高兴,早上起来说没胃口。还叫大家手脚轻着些,别扰了夫人您的眠。”
时安夏鼻子有些发酸,轻轻叹口气。
红鹊小心翼翼问,“夫人和少主吵架了?”
时安夏摇摇头。没吵,只是被戳破了心思而已。
红鹊为夫人梳了个幽州时下流行的发髻,还戴了支簪花,“没吵怎的就不高兴呢?北茴姐姐也不高兴,从来不会这样,做事都走神。”
时安夏朝铜镜里的自己看了看,将头上那支簪花拿下,显得素净许多,才道,“北茴怎的不高兴了?”
“不知道呀,问她,她又不说。”红鹊闷闷的,“听说她跟她干爹讲了,以后就当从来没议过韦大人这门亲事。”
时安夏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北茴人呢?”
“她去东市供应粥了。少主说征集了一些没受伤的百姓来帮忙,所以就不让我们去了。北茴姐姐应该在那负责安排。”
时安夏这日还有旁的事要做。待忙完,发现北茴已经回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