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走。”
时安夏眼皮一跳,“父皇……还是早些回宫吧?那么多大事等着您处理呢。您是一国之君,哪有这个闲功夫住在宫外?”
您快些走,我母亲明日就要来了啊!
明德帝深深看了一眼时安夏,又看了一眼岑鸢,没回话,只负手冷哼了一声,吩咐下去,“备禅房。”
时安夏看着明德帝进入禅房的孤独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回到禅房,她问岑鸢,“你说,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我觉得父皇被伤着了。”
岑鸢答非所问,“其实明德帝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