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皇上,既然心生欢喜,就纳入宫来吧。”
明德帝一惊,“!!!”
朕这般明显?
他装蒙,“你在说什么?朕忧心的是玉城重建,汾州水患,何来的心生欢喜?”
齐公公:“……”我信了你的邪!
皇上既不承认,他做奴才的自然也就不好往下说了,“那是老奴理解错了!还请皇上饶恕老奴。”
其实明德帝好想有个人聊聊。原本可以找他的新晋女婿聊,可女婿不贴心,不是怼他,就是警告他,或者威胁他。
唉,真是不贴心!
还是佑恩最好。
人家佑恩都把谜底揭出来了,他却想临时改谜面,是有点不地道啊。他这么瞒着佑恩,完全没必要吧。
明德帝又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佑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齐万事通好慌,总觉得脑袋要掉了,“皇上,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一点都不知道。”
伴君如伴虎,嘴快是大忌。
明德帝安抚他,“不用怕,朕恕你无罪。说吧,你什么时候发现朕这心思的?”
齐公公默了默,“皇上,真要老奴说?”
“说!”
“说了不掉脑袋?”
“掉什么脑袋?”明德帝不满,“朕是那种残暴的皇帝吗?不过,你必须保密,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外泄。”
齐万事通点点头,向天启誓,“老奴有任何事都绝对烂在肚子里,皇上请放心。”
明德帝好奇地问,“朕自问没说过什么,你怎的就发现了?”
齐万事通打了腹稿,才温言道,“云起书院对战国公府书院,时云起碾压裴钰那一场斗试,皇上您也去了现场。当时,唐氏就在后面几排座位,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忽然她就笑了。您当时扭过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