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鹊也叹口气,抹了把泪,“我就说姑爷是个好的嘛。”
岑鸢从喜房里出来,嘱她们好生伺候好夫人。
是了,现在不是姑娘,是夫人了。
岑鸢眉眼带笑离去。
伤不痛了。
其实他这一整天都感觉不到痛,是喝完合卺酒时才发现血渗出来。
岑鸢原是不打算让时安夏担心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他喊了一声,“晋七。”
眉眼便是凝上一层霜,笑容不在,目色肃杀。
晋七从黑暗中走出来,“少主,都照您的吩咐,清理干净了。”
岑鸢问,“洛英呢?”
“回少主,关在了城东宅子的地牢里。”晋七试探着,“可要把洛英关到这里来?”
岑鸢看他一眼,“我不想脏了这栋宅子。”
晋七便是明白,如意街九号与如意街九号里住着的夫人,真真是他们主子的心尖肉。
果然,下一刻,主子便吩咐,“把沈六他们全部调回来保护夫人,不得再有任何差池。”
晋七讶然,利落应下,“是!”
岑鸢把一切安置好,就去了一栋宅子见幽州洛家当家人洛颂扬。
今日洛颂扬本来在如意街九号吃喜酒。
他早前来京的时候,一直就住在九号宅子的客房院子里。
今日吃完喜酒以后,他本以为仍宿在那里。谁知主君不让住了,竟派荆三将他送到了别处。
老爷子这个气啊。这会子正喝茶醒酒,气闷得紧。
但自来对主君的尊重又令他不敢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来,只得转移了个话题,“主君一意孤行娶建安侯府嫡女,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洛四叔洛晨道,“父亲,主君的心思您莫猜。”
“我怎么不猜!”洛颂扬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