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三太爷守住心血。”
唐暖宁说:“想法肯定是好的,就是可怜了小家伙,我都替他累。”
薄宴沉安慰她,
“别担心,三宝是累并快乐着,他有天赋,又有兴趣,他喜欢做这些。三宝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天生的艺术家。”
唐暖宁又缓缓呼出一口气,把三宝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轻轻起身。
薄宴沉小心翼翼抱起小家伙,往里面挪了挪,又给他盖好被子。
夫妻二人这才走进小书房,看着操作上台上的作品,唐暖宁夸赞,
“三宝不愧是慕老的亲孙子,也不愧是三爷爷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你看他做的多好。”
薄宴沉说:“我们家小三宝心灵手巧。”
唐暖宁笑容温柔,
“刚才三宝告诉我,这个是用来练手的,等到决赛时,他要做一个比这个更震撼的作品,他要让中国的古文艺震惊全世界!”
薄宴沉目光柔和,“三宝肯定能做到。”
唐暖宁呢喃,
“你说三宝能赢吗?他这么用心,我真担心他赢不了会失落。”
薄宴沉坦诚说,
“我们都不太了解艺术圈,但慕老说了三宝能赢,那三宝肯定就没问题!”
“而且就算赢不了也没关系,毕竟咱们三宝还小,谁赢了他也不光彩。”
就像年前,二宝去泰国参加武术大赛一样。
在世人眼里,孩子就是孩子,你一个大人赢一个五岁小朋友,不算光彩的事。
小孩子输给了大人,也不会太丢人。
唐暖宁轻轻叹气,“我主要是担心三宝。”
薄宴沉搂着她的肩膀安抚,
“孩子们的成长路上,免不了磕磕绊绊,有些痛苦是他们必须经历的,我们干预不了,我们只能陪伴,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