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把两人盖住。
大床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和闷哼声,室内温度沿直线攀升……
第二天,两人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最近大家的神经一直紧绷着,都累,再加上昨晚又折腾了大半宿,所以两人一口气睡到现在。
医院那边有陆北看着,他们也不用担心。
起床洗漱一番,两人又在酒店吃了午饭,才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路过昨天救人的地方,唐暖宁想起了那个奇怪男人。
她挽着薄宴沉的胳膊说,
“昨天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腹部有两处很深的刀伤,伤口处理过又撕裂了,看着就疼。”
“可我帮他止血时,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好像没什么痛感。”
薄宴沉微微蹙眉,“什么样的男人?”
唐暖宁描述,
“长的挺帅的,三十岁左右,很瘦很高,听口音不像云城本地人,心理不太正常……”
听唐暖宁描述完,薄宴沉脸色乌黑。
唐暖宁看他表情不对劲,好奇的问,
“怎么了?你认识吗?”
薄宴沉从手机里翻出江淮的照片,“是他吗?”
唐暖宁看了一眼,连连点头,
“对对对,就是他,你们认识啊?”
薄宴沉用力咬咬后牙槽,蹙着眉头说:
“以后再看见他离远点,他不是好人!”
唐暖宁看他这么抵触,狐疑,
“他是谁啊?你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