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只有苏家人在客厅,你们……”
“我们直接去祠堂。”薄宴沉说。
“好好。”
老管家赶紧带着薄宴沉三人去祠堂。
贺家的祠堂跟薄家一样,位于宅院最后面,是一栋独立小楼。
远远的他们就听见了啪啪声响,是戒尺抽打皮肉的声音。
听着都疼!
薄宴沉和唐暖宁南晚,表情凝重!
没夸张,贺父这是真往死里打贺景城呢。
贺母正在祠堂院门外哭,一会求情一会儿警告,
“……宏康,事儿都出来了,你就是把儿子打死,也改变不了现实啊,我求求你别打了……”
“……贺宏康,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把我儿子打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和儿子都去死,你自己过吧,呜呜呜……”
薄宴沉走上前,“澜姨。”
姜澜看见薄宴沉,赶紧说,
“宴沉,你快进去劝劝你贺叔,他疯了,他真要打死景城,呜呜呜……”
“我进去看看,暖宁,你和南晚劝劝澜姨。”
薄宴沉往院门口走去,两个守卫拦着,
“薄……薄少,老爷有令,没他的允许,谁……谁都不能进去。”
薄宴沉咣咣两下,没有用力,只是把两人摔在了地上,
“贺叔要是问罪,你们就说拦不住,是我硬闯的。”
话落,薄宴沉推开院门,快步往祠堂里面走去。
唐暖宁和南晚把姜澜扶起来,跟着薄宴沉叫人,“澜姨。”
姜澜这才注意到唐暖宁和南晚,赶紧擦擦眼泪,哽咽道,
“你……你们怎么也过来了?”
“景莲姐给宴沉打电话时,刚巧我们也在,听说贺景城出事了,我们就一起过来看看。”
姜澜毕竟是豪门太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