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想多了,这辈子只可能是她不要我,不可能是我不要她。”
“如果以后她不要我了,希望爸能顾念点我们翁婿的情分,帮我说说好话。”
“没有她,我过不下去的。”
霍家齐:“……”
薄宴沉一番话,霍家齐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饭桌上,戒酒二十年的他端起酒杯,高兴的主动拉着薄宴沉喝酒。
翁婿二人酒量都不行!
几杯酒下肚,一个喝的大醉,一个喝的微醺。
夜里,唐暖宁安顿好孩子们和父母后,回到卧室。
她刚进屋,就被薄宴沉堵在了门口。
唐暖宁吓了一跳,靠在门板上问他,
“你怎么在门口啊?”
“等你。”
薄宴沉一开口,满嘴酒气。
唐暖宁看他还穿着西裤和衬衫,说他,
“澡也不洗,我以为你都洗完了呢。”
“洗不了。”
“嗯?”
“醉了,一个人不能洗,会摔倒。”
唐暖宁无语,
“吃完饭我问你,你还说自己没醉呢,还知道吩咐杨伯给爸准备醒酒汤。”
薄宴沉醉意朦胧,“那会儿没醉,现在醉了。”
他眯着俊眸凑到唐暖宁耳边,小声呢喃,
“一想到要跟你一起洗澡,我就醉了。”
耳垂一阵酥麻,唐暖宁猛打一个激灵,
“谁说要跟你一起洗澡啊?!”
“我喝醉了,自己洗不了,只能跟你一起洗。”
唐暖宁知道他想干什么,小脸绯红,“你洗不了今晚就不洗了!”
“不行,脏!”
“我不嫌你脏。”
“我嫌我脏。”
唐暖宁:“……那你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