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有礼了。”知道这模样标致,不施粉黛的少女道士,是干爹安排自己来接,送到主子的玉熙宫,黄锦自然是礼数周到。
“咱家是司礼监秉笔大监,奉主子的令,来接道长去往玉熙宫面圣。”
听到黄锦的话,清风也不怠慢,作揖礼道:“有劳黄公公了。”
同时心里也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黄锦。
嗯,这就是太监吗?
这些天,她在严府,也学了不少宫里的规矩,对宫里的一些掌权者也悉数得知。
司礼监更是重中之重。
作为一个自幼生活在山里的小姑娘,对话本里,别人嘴里提到的太监,也充满了好奇。
“一切为了陛下,”黄锦笑着回了一礼,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长,我们走吧。”
“好。”清风跟在黄锦身后,消失在了西苑宫门后。
雪势,渐渐大了起来。
身子略显佝偻的严嵩,目视着隐藏在阴沉天穹下,蒙蒙风雪里的建筑,久久无言。
“世藩,伱是不是让你的小妻,教清风房中术了?”严世蕃转身看向这个激进的儿子。
“爹,那丫头白的就像個兔子,什么都不懂,她进宫怎么才能服侍好皇上?”严世蕃见老爹有怪罪的意思,当即急声解释。
“我这也是为了她好,为了我们严家……”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嵩的低喝打断。
“不要再多此一举啦!”声音拉得老长,瞪着眼,爆发出无限的威势,吓得严世蕃退后一步,怔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没想到,老态龙钟的父亲,还有如此虎威,他仿佛看到了一头绝世凶虎一般。
“父,父亲,您别激动,”严世蕃咽了口口水,上前搀扶着严嵩,“听我详细说来。”
“这丫头本就是道门杰出之辈,像是‘素女经’、‘洞玄子’等经典,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