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流传的“大院贵女”,由此而来。
为大院贵女授课的师长,皆是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之道的顶级师长,且是女师长。
朱厚熜都为那些大院贵女家族的努力而觉得心累,有这搜寻工夫,搜罗本领,但凡在百姓敲响登闻鼓时,多留几分心思,也能多平几份冤假错案!
“朕说过,学堂大小皆有秩序,大院是谁默许的,高墙又是谁默许的,找出来!”朱厚熜漠然望着五阁老,说道。
朱衡立时就跪了下去,朝廷向来讲究连坐之制,哪怕朱衡没犯错,甚至是不知情,但这明显是有工部官吏为了刻意讨好达官显贵,而在建设学堂中故意做了区别“设施”。
两京一十八省官吏在到处喊累、叫苦,但都这么累了、苦了,却依然有空去巴结、攀附权贵。
好!好得很啊!
高拱犹豫了下,也跟着跪了下去,工部犯错,内阁是朝廷中枢,也少不了累罪。
海瑞就更不必多说了,女儿学堂情况,即便不知,作为既得利益者,这一跪,也是应该的。
阁僚都跪了,胡宗宪、李春芳也不好例外,默默跟着跪倒在地。
见此情形,朱厚熜的怒气不但没消,反而更盛了,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钻出来似的,说道:“和朕的子民同堂而习,你们,就真的那么冤枉吗?”
要杀人!
这句话,明晃晃要杀人。
嘉靖四十年后,君父赦令解籍,天下再无士农工商阶级之别,官与民同乐,同为君父臣民,而无高低贵贱之分。
如今,官员让子民故意抬高地位,区分彼此,是觉得冤枉,还是对圣令不满?
若是冤枉,是谁冤枉的,君父?
这两头堵,前前后后都是死路,五阁老俱不敢答,只跪在那里流着冷汗,四九的天,天寒地冻,不一会儿的工夫,阁老们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