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垕只听到了宦官、文官死的多么惨。
在这世间,不怕人蠢,就怕人蠢而不自知。
高高在上的亲王啊。
不论陈洪是装晕,还是真晕,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都只能选择觐见。
皇上、裕王父子反目,整个大明朝都为之一暗。
锦衣卫要做的,是根据皇上的命令,驱散两京一十三省上空的阴晦。
“吕芳的锦匣,两京一十三省官员贪墨的人和证据,锦衣卫锁定的怎么样?”朱厚熜的声音既冷又寒。
“回皇上,只有顺天八百九十九名官员和应天一千零二名官员的人和贪墨实证完全锁定了,其余十三省官员贪墨和人,尚未完全锁定。”陆炳深埋着头答道。
吕芳锦匣里的官员贪墨,虽然都很详细,但锦衣卫总要验证一二,以免抓错了人,再就是,锦衣卫收集到一些官员多了新的贪墨,也要把新罪添上去。
朱厚熜将手中那张纸往御案上一扔,闭上了眼:“就先从两京动手吧,以之前的律法为准,该杀的杀,该抄斩的抄斩,该族诛的族诛!”
留着这些贪官,大明朝才会叛乱四起,真要亡国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