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拍在桌子上。
“好啊!好的很呐!”
“买官卖官的买卖,你们做到我皇庭中枢来了?”
“镜使,镇守,你二人有何话要说?”
镜使和皇城镇守霎时冷汗淋漓。
这时,陆蕴又说道,“父皇,只靠镇守和镜使两个人操不了这么大的盘。”
“他们背后必然有人指使!”
“还有更大的保护伞在暗中操控!”
听到这话,一旁的陆辰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几句经典台词。
‘你不拿,我怎么拿?’
‘我不拿,耿专员怎么拿?’
‘耿专员不拿,你我怎么进步?’
他们太想进步了!
老皇帝闻言,龙瞳微睁,一丝滔天之怒在他眼中酝酿沉浮。
“这么说来,皇儿你已有眉目?”
陆蕴点头,“儿臣经过明察暗访,结合多方线索,以及镜使有改过自新之心,向儿臣指认了插手禁卫安排的黑手欲戴罪立功,儿臣最终确定了镜使和镇守他们背后的那张巨网。”
说罢,陆蕴看了看在场所有臣工。
在看到吴家的权力代表,天刑司司主吴震时,他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略过了。
吴家只是参与买官卖官,并没有确定的证据证明他们有异心,谋刺皇帝。
只靠这一点,以及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可扳不倒如日中天的吴家。
若是反倒把吴家惹急了,他陆蕴也不好受,平白让其他几个兄弟得了便宜。
于是。
陆蕴绕过吴家人,一连指了好几个朝廷内的高官,“除了镇守和镜使外,礼法司司主,天工司百物,天刑司行卫……”
每点到一个人。
他们便神色惊恐的跪下求饶。
“饶命!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