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义非凡,至于案子该如何处理,那就如何处理吧,我相信此事并非大长公主所为,倒是寿宴那日我与嘉仪郡主争吵了几句,不知道是不是嘉仪郡主吞不下这口气,想找人抹黑我?”
孔阳嗯了一声,“兄长明白了,这事闹出来确实伤不了大长公主一丝一毫的,只怕会随便推个管事出来,至于嘉仪郡主那边,兄长会派人去问问话。”
“有劳兄长了。”宋惜惜站起来福身道谢。
“分内事。”孔阳也起身拱手,“告辞!”
“福伯,送孔大人!”宋惜惜喊了一句。
福伯站出来,脸上含着得体的微笑,躬身请道:“孔大人,小人送您出去。”
孔阳走到门口,又回头瞧了宋惜惜一眼,许多话想说,但最终也只化作一句:“保重!”
宋惜惜福身,目送他离开。
她在正厅里坐了很久,一言不发,正厅外边的石阶,就是当初孔阳抱着瑞儿头颅的地方,那里染满了鲜血。
福伯送了客回来,看到姑娘神色悲沉,他上前一步,打破她沉浸在回忆里的痛楚,“姑娘,孔大人说会亲自带人到平阳侯府。”
嘉仪郡主嫁给了平阳侯,多年一直无所出,平阳侯纳了一房侧室,侧室已经生一子一女。
她也好在是郡主之尊,否则以她这般性情,又多年无子,早就被休弃出门了。
平阳侯府乃是百年世家,诗礼传家,门庭家风都甚是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