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村庄旁的一片空地。
空地的两边。
一边是枫树林,一边是村子。
那块地荒凉极了,仿佛是一条隔绝外界的鸿沟。
祁云峰听到周晨所说的话感到些许诧异。
但随即,他就又试图用苦涩的笑声掩盖尴尬。
“哈哈,没想到老板你还记得啊。”
“嗯,当然记得。”周晨接着说到:“怎么样?我这个想法?”
“等过段时间,在这里建一所小学,再给这边修上能直达市里的公路。”
“这,老板,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祁云峰淡淡说到:“您大可不必如此。”
“公司现在正处在关键阶段,您应该把钱花在刀刃上,没必要做这些无关紧要的。”
“而且,这既然是我的愿望,当然是要我亲自来完成的好。”
周晨并没有着急回答。
而是看向了枫树林那边,那个极为明显的石碑。
“无关紧要吗?”
“云峰哥,等你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你们会聊什么呢?”
“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老朋友了。”
“您说任槐啊……”
祁云峰低着头,被周晨这么一问,确实有些不知所措。
周晨接着说到:“刚才,那对夫妻掏出任槐的照片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呢?”
“你和任槐的事,刚才我听武哥讲了个大概。”
“我也注意到了。”
“夫妻两人说出任槐就是幕后主使的时候,你犹豫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就像你从来不愿意提及起为何退役一般。”
“但,云峰哥。”
周晨把拳头抵在了祁云峰的胸口。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