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东西研究不多,但也能看出此刀不凡:“这把刀能卖多少钱?”
赵无眠道:“玄阶下等,大概能卖个一两万吧。先留着,用着还不错。”
吕昶跃跃欲试:“要不来一局?就赌这把刀。”
赵无眠挑眉:“你老还有赌本吗?理论上,现在这马车都是我的了。”
“……”
吕昶沉默片刻,怒了:“老夫也没想到你小子一局不让啊!懂不懂尊老爱幼!”
赵无眠幽幽道:“我已经让了你七个子了……”
“咳!”
吕昶咳嗽一声:“你再多让两个。”
“……行吧。你先。”
“好!”
吕昶猛地坐起,神情严肃,准备雪耻,正要下。
“等等。”
赵无眠突然喊停,瞳孔微缩,拈起三枚棋子,反手甩出车厢之外。
吕昶侧耳细听:“有人跟着?”
赵无眠恢复如常:“蟊贼而已。你下吧。”
“那就平三五。”
“平四四。”
马车一路飞奔,越走越远。
在马车之后,密林之中,紫衣女人死死盯着眼前这棵粗树——三颗棋子打出了三个拳头大小的孔洞,擦着她的身体射向后方,深深打入土壤!
“警告?还是不想在此时动手?”
女人脸色阴沉下来,望着前方马车,冷笑道:“感知再敏锐也才二境而已,硬茬子?老娘就喜欢硬茬子!”
……
当天傍晚,马车穿过开封府,来到大名府开州地界。
离京半个多月,总算要到了,吕昶的老家就在开州所辖的长垣县中。
而云梦山则在开州以东八十里。
马车于人流中缓行,来到距离城门数丈之地停了下来。
吕昶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