胛骨!
二人惨叫一声,拼命挣扎,可是那两只手就像两个铁钳一样纹丝不动,随即恐怖吸力袭来,二人立刻感受到周身真气飞快流失!不只是真气,还有自身的血气力量,此消彼长,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他们的力气却越来越少,很快软成一滩烂泥。
“你……到底……是……谁……”
两只手这才松开,二人倒地,奄奄一息,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
“赵无眠。”
赵无眠随手点出两道养吾剑气,贯穿二人眉心。
二人头一歪,没了呼吸。
赵无眠转身道:“吕公,山上还有匪首,在下去去就来。”
吕昶点头:“去吧。”
赵无眠闪身消失。
吕昶看着满地死尸唏嘘不已。
他虽是文人儒士,但也是经历过战乱,见过死人的。
这些山贼打家劫舍,残害百姓,死了也就死了,可道理是一回事,亲眼目睹是另一回事,就像那句“君子远庖厨”: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肉是要吃的,但看见屠宰总是不忍的。
恶人是要杀的,但亲眼目睹还是会心潮起伏。
这段日子的接触,吕昶知道赵无眠的秉性,这要就他自己,这些人的死相绝不会如此好看,至少不会用勒死——那些木行之力化成的藤蔓能直接洞穿他们的咽喉,到那时肯定血流成河。
他已经是顾念着自己了。
吕昶叹息:“国朝初定,确实需要凌厉手段……”
要按他的意思,未必所有人都是死罪,可以联合官府依法惩处。
但赵无眠做的也不能说错,此前归德府数次派兵讨伐,均告失败,官军伤亡惨重,就算只看在那些亡者的份上,也该让他们偿命。
吕昶干脆放下车帘,来个眼不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