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绝不能这么吞了!”
费陵叹气:“我还在禁足,我能怎么办?那天在诏狱第九层,他是真敢杀人!这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费铭低声道:“你不是在他身上放了【不染尘】吗?我刚才闻到了,没错,他还傻傻的不知道呢,等他出京,咱们就让死士扮成一品堂,送他一程!”
费陵看他一眼,目光怀疑。
费铭伤自尊了,涨红了脸:“二哥,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费陵道:“这事本来是父亲授意,要我干的,府兵都调给我了。唉,也是我心急了,一看他有希望种灵饕餮就没忍住,应该再忍忍的……现在交给你,不放心啊。”
费铭不服,大声道:“我怎么了?我只比你少三重境界!”
费陵翻个白眼:“那是我在夯实基础……算了,交给你可以,让罗叔帮你把关,有他看着,我也放心。”
费铭道:“那府里怎么办?爹出征带了不少硬手,现在府里就云叔、罗叔坐镇了,云叔又要出去找天狗……”
费陵道:“堂堂京师,天子脚下,还有人敢攻侯府不成?退一万步,紧邻的两位叔伯都是父亲的结拜兄弟,这些不用你担心。你只要办好这件事就行了。”
“交给我吧!”
费铭攥紧了拳头:“只要他敢离京,我一定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
赵无眠三人回家,赵契并没多说什么,儿子什么心思已经很明白了,事也已经做了,仇怨早结,没法转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赵无眠带着白琉璃走向后院竹林。
白琉璃回到冷潭,情绪越发低落:“哥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赵无眠叹气:“琉璃,人族有句古话,叫做雷打真孝子,财发狠人心,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在我看来,你就是苦命人,上个街都能遇到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