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陵说你无凭无据,你可有证据?”
赵无眠道:“禀圣上,微臣这几日一直在六层镇狱,知道我要入九层以煞气开脉,以便接种饕餮精血的,只有镇抚司毛都督,蒋镇抚,以及云奇公公,还有他们两个。我与两位大人无冤无仇,并无嫌隙,至于云奇公公,更是屡屡栽培,刨除他们,还能是谁?而且,知道我晚饭后入九层的,更是只有他们两个!恰好,狱卒就在我入狱之前,下专门迷乱心智的【六欲迷心散】,何人指使,昭然若揭!”
“这……”
周骥额头开始冒汗。
费陵却道:“你仇家那么多,凭什么认定是我们做的?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赵无眠反问:“敢问小侯爷,我跟谁有仇?”
“当然是……”
费陵张口就要说,费聚回头瞥他一眼,费陵猛然惊醒,暗骂赵无眠阴毒,立马把头垂了下去,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赵无眠却不准备放过他,冷冷道:“我杀了奸相胡惟庸,只与胡党有仇,与一品堂有仇!但在胡党之外,一品堂之外,我此举乃是为国除奸!何来仇怨?小侯爷却说我刑场行刑是与人结仇,这话何意?难道令尊昔日南征北战,也是与那些逆贼结仇吗?!”
“你……”
费陵大惊失色:“我这……我不是……”
与人结仇四字,枉顾家国大义,只在个人恩怨,而且强调的是主动招惹,而对方无大错,赵无眠有意曲解,直接让费陵哑口无言,浑身冷汗。
就算他有这个心思,可也绝不敢在朱元璋面前暴露出来。
费陵当即跪地,用力叩头。
云奇投了个赞赏的眼神。
毛骧、蒋寰也有些意外,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周德兴无奈摇头,看着跪在一旁暗自发抖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朱元璋还在笑着,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