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点头:“你应该知道是谁干的,知道种在哪里,我现在教你拔除的方法,只要察觉到,剩下的就简单了……”
当下把拔除方法教给赵无眠。
赵无眠依法运气,先吸后吐,将肩膀、脖颈处的所有不染尘逼至掌心,以真气包裹,放在纸上,确实细小纤微,无色无味,拿在手里轻若无物,也难怪当时没察觉。
吃一堑,长一智。
以后这些人谁也别想近身三尺以内!
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勋贵指使,但他们走狗那么多,估计也问不出来。
赵无眠把不染尘包裹严实,放入腰囊,现在还不是丢掉的时候,等出京时,可以用这东西阴后面的追杀者,还以颜色。
被动挨打不是赵无眠的作风。
得想办法把他们脑袋摘了!
经过这件事,赵无眠越发小心,也更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
这要是浑浑噩噩地出京,只怕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开始更如饥似渴地看各种书,学习各类知识,背诵各种毒药、机关陷阱……
史三绝坐在监牢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边听着监牢里哗啦啦地翻书声:“听说过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还是第一次见。这小子的悟性,只怕高到天上去了,难怪初学乍练,就能算尽百步……”
此后三天。
赵无眠过的非常规律。
每天早上按时点卯,去案牍库借书,抱着下诏狱,看一天,偶尔跟史三绝下一局,等到傍晚,下第九层,练一个时辰,借煞气之助,以邪功开脉,短短三天,不但把哑门穴打通,也打通了第二脉阴维脉,进境可谓迅速。
在此期间,费陵、周骥都很老实,三人没有任何交流,互不干涉。
到了晚上,再回家修炼《大无相经》……
如此三天,忙忙碌碌,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