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竞争者都越来越强。想要把名字挂入工匠公所,成为注册工匠变得遥遥无期。
如果是注册工匠,就能拿到工匠公所的推荐信,到各城市生活不成问题。不会像普通工匠,可能干活时受伤或者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就被解雇。
年纪日益增长,未来看不到希望,袁通也倍感焦虑和彷徨。
在这关头,船厂忽然发出一条公告,要招5名工匠去当随船的修理工,至少要跟船跑一年时间。
船工负责沿途时对船只的维护和修理工作,辛苦、危险但收入要比船厂里高不少。
袁通一咬牙就去了。
他万没想到上的是一艘贼船,除他之外,船上都是正儿八经的掠贼。
可让袁通惊讶的是,掠贼们对他都很客气。
因为海上劫掠这一行是将脑袋绑在腰带上,真正干过的人都知道,动辄就可能死人。
最容易死人的却不是打劫这一过程,而是是变幻莫测的死海。这才是对掠贼——或者说所有死海航行者的最强杀手。
有一名技术可靠、仔细务实的船工,就相当于给大伙儿增加了一道保险,关键时刻能救命。
对船只不爱护,乱搞,那是真要死人的。
一次激流,一次闪爆,都可能让脆弱的船身不堪重负,船沉了,没人能活。
于是就出现了一件诡异的事。
袁通在贼船上的待遇反而比在船厂里好,大伙儿对他也更尊重和看中。
他随船的这些年里,船只从未因技术维护问题遇险,他总是提前发现隐患,做出排查和修理。
获得老大许可后,袁通力荐扩大光炱对船底的覆盖面积,升级龙骨上的光印结构,让其更加灵活和快速,并给船只配备了弹出式的自救木筏。
这让大伙儿好几次死里逃生。
唯一有次险情,是因为某个大怪物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