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眼斜。
商策深吸口气,只觉得后颈微凉:
卧槽!
小叔应该不会这么对他吧?
任一鸣被人当众打了脸,本能想反抗,贺浔却他的领带,对准他的胸口又补了一脚。
力道极重,他被踹翻在地,疼得冷汗直流。
他刚想爬起来,胳膊……
竟被人踩住!
他疼得哀嚎惨叫,“贺浔,你疯了!我要报警,告你谋杀。”
“你看在座的,谁敢替你报警!”
贺浔环顾四周,众人畏惧于此时贺浔的气场,还真没人敢此时触他的逆鳞。
“任一鸣,我这人素来不屑以权势压人,你抄袭就算了,我可以忍,但你不该把她推出来挡枪,我都舍不得跟她说一句重话,你却试图把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踩在脚下践踏。”
“你说……”
“你是不是该死!”
“今晚,我就是废了你两条胳膊,待警察来了,你猜大家会怎么说?他们会说,我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任一鸣吓得浑身俱是冷汗,手臂被他狠狠踩着,碾压,剧痛传来,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是啊!
贺家权势滔天,尤其是以前听说一个魏家少爷得罪贺家。
结果是生死不明,好似人间蒸发。
这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还是个家里有些权势的。
那贺家想弄死他,岂非更容易?
任一鸣彻底放弃抵抗:“贺、贺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贺老师,贺三爷,求你,放过我!”
“错哪儿了?”贺浔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语气深沉,透骨生寒。
与他平时苏世独立的君子模样相距甚远。
苏衔月看得心潮澎湃,胸口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