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
“不用。”
江晗拿了包下车,几口冷气吸入肺中,她也冷静许多,在附近找了家药店,买了两根验孕棒装在包里,就急急上了车。
她素来胆子大,跟谢司砚平时也玩得花,主要是某只小狗精力旺盛,偶尔也有那么几次没做措施。
那是她算好的安全期。
应该……
不会这么巧吧。
刚上车,谢司砚就关切地看着她,“去哪儿了?这么久,感觉怎么样?”
“还行。”
“刚才在贺家,老太太跟你说什么了?”
“随便聊了几句家长里短,她让我常去贺家玩。”
谢司砚此时也心慌。
老太太说的,肯定不是这些。
如果真如她所言,犯不着特意把她叫到茶室单独叙话。
难道是今晚自己哪里失礼,惹得老太太不悦,她该不会要跟自己分手吧,他胡乱想着,本打算回家后再跟她好好聊聊,结果江晗连鞋子都没换,拿了包就往洗手间冲。
“小晗。”谢司砚追到门口。
“你先别说话。”
江晗从包里翻找出验孕棒,看了下使用说明。
谢司砚在客厅踱步,芬达趴在小窝里,看着自家男主人满屋子乱转。
约莫七八分钟后,江晗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脸上没什么情绪,坐在沙发上良久不语。
谢司砚也没作声,只是帮她取了拖鞋,单膝跪在她面前,帮她换鞋。
“要不要泡个脚?”
“谢司砚,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关系亲近后,江晗都是喊他阿砚,很少直呼其名。
而且她表情异常严肃!
第六感告诉他:
有大事!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