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褪了毛的白皮猪,浑身上下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乍一看亮晶晶的,白得晃眼,红得鲜艳。
刀疤脸几个兄弟轮流上去拿鞋子底教训了一会儿,见他双眼将闭未眼,应该快要昏过去了,就都停下了。
“行了,老头年纪大了,咱让他歇歇吧!”
刀疤脸丢下手里的鞋穿在脚上,按着临川德也的两人顺着他的胳膊用力一拉,临川德也就直直地趴在自己的铺位上。
他的儿子临川仁瑟缩在自己的床铺上,将头埋进裤裆,完全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