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任扭头看向此人,“啪”地一拍桌子,冷笑一声:
“是是非非你们心里头很清楚,我今天叫你们来不是和你们谈论谁对谁错,而是和你们商量赔偿的事情。”
“如今我们这边商量不成,工地那边去报派出所,到时候你们几家的孩子可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偷盗数额巨大,聚众斗殴,往轻了判都要七到十年,你们自己看着办。”
“真以为人家建筑队是吃干饭的,没招儿折腾你们是吧?”
众人一听“七到十年”,顿时就哑火了。
自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们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怎么跟建筑队要钱,压根就没想偷东西这一茬。
“可,可是这么多钱,我们……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啊!”
许大阳再次开口。
曹主任瞥了许大阳一眼,淡淡开口:
“许大阳,当初为了跟你堂哥许大茂置气,你愣是给儿子起了名儿叫许大宝。”
“如今,你们老许家一个许大宝,一个许大阳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许大茂一个,你倒还好意思第一个开口说话?”
曹主任一说这话,众人顿时忍俊不禁,脸上憋不住地想笑。
当年许大茂的爷爷就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这么一个独苗,许富贵和许大阳的爹是堂兄弟。
许富贵单只脱立的一个人,自然想着跟几个堂兄弟走得近一点,但是人家都不搭理他。
后来,许富贵当了上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日子过得好起来了,几个堂兄弟又重新联系。
后来许大茂长大了,虽然当了放映员,但娶了资本家的女儿,许大阳这一代的堂兄弟又一个个跟许大茂撇清关系。
但是,许大阳从小就被家里人拿出来跟许大茂比,但是哪哪都比不过。
人家堂堂放映员,他就一普通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