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召集了几个人悄默默地商量一番,然后又去了刘家垣的玻璃大棚工地一次。
虽然慌乱之中被人发现,不过好在对方只有两个人,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脸。
而且,他们人人全都黑布蒙着脸,就算被看见了也没关系。
那一次虽然有点波折,但也把东西安全地带回去了。
然后,公社派出所的人又来了,几人虽然害怕得不得了,但一个个硬着头皮过了几天,公社的民兵也没有任何发现。
再看刘家垣和建筑队,也是和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动静,紧锣密鼓地过了两三天就又恢复正常了。
原本有几个观望的人也彻底放下心来,见昨天天气不好,就临时凑在一块儿想要干一次大的。
然后,就被人包了饺子,送到公社派出所来了。
这九个人,除了苗八儿是个惯犯,其他人全都是刚刚开始,有的是第一次,有的是第二次。
反正,虽然没见着钱,但是东西摆在那儿,等到风声一过,拿出去一卖,钱就到手了。
就算他们没有渠道,卖不出去,可苗八儿认识公社的人,肯定能卖出去。
这些人压根不用审,自己就把自己给吓死了,胳膊吊在暖气管子上没一会儿,就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受不了。
李宝田把人往审讯室一带,还没开口问话当事人就全招了。
毕竟,这个年代人们对于民兵、公安等机关领导干部都带着普遍的畏惧心理,平时那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两个小时不到,除了苗八儿其他人都招了。
苗八儿一个人被冷落在那儿,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看着大家一个个被带出去问话又被送回来,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他抬头看向身边一个缩头缩脑的年轻人,这人叫苗春林,跟苗八儿年纪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