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主任也喝了不少酒,脸颊也红得厉害,但是人看着还没迷糊,笑着朝刘原举起酒盅来:
“刘大队长客气了,就今儿这排场,在整个公社也是头一份,咱们刘家垣这么支持公社的工作,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来来来,咱再喝一个,咱刘家垣以后可不能跟我老田生分了!”
刘原举起酒盅跟田主任碰了碰,举起酒盅一饮而尽,拿着筷子夹了颗花生米吃了,压了压翻涌的酒气。
不过,田主任明显注意到,刘原说话的时候双眼已经变得迷离:
“田主任,您这话说得对我老刘胃口,我老刘在刘家垣当了这么多年大队长,招待过不少公社的领导,像您这样一心地为咱公社群众考虑的还是头一个。”
“像您这样的好领导,不该……不该……”
刘原话说到一半,头一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田主任正听到关键的时候,突然没了下文,心里头正痒痒呢,但也不好再追问。
他给旁边的范干事使了个眼色,范干事立刻表示自己要上厕所去,让刘树这个一队的队长带自己去。
刘树虽然喝了不少,但人看着很清醒,立刻下炕穿鞋带着范干事上外头去了。
两个男人去厕所放了水,范干事站在院子外面笑着从裤兜掏出一盒纸烟来给刘树也递了一根。
刘树顿时一脸受宠若惊地接过范干事递过来的烟,赶紧拿出火柴划着火先给范干事点了,这才给自己也点着了。
范干事狠狠吸了两口烟,吐出浓浓的白烟,感受着冷风吹在身上,人也更加清醒了几分。
他扭头看向刘树,装作不经意地问:
“刘队长,刚才在屋子里,我怎么听着刘大队长说的那话有点儿深意啊?”
刘树嘿嘿一笑,心里头想着,我就等着你问这个呢。
不过,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