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这话,本意是让刘海忠借坡下驴认个错,少赔点钱。
毕竟,秦淮茹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平心而论,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赔一百块钱确实太多了。
况且,同为管院大爷,易中海觉得这时候自己有必要拉刘海忠一把。
结果,刘海中压根不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一听易忠海这么说,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
“老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她秦淮茹什么样儿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她不是想去保卫科告我吗?让她去告!”
你别说,二大爷还挺有理,在他的印象中,秦淮茹都已经收了他的钱,他也用过了,难道还不能说明她是个什么人吗?
秦淮茹这会儿倒是坐在长条凳上默不作声,反正今天已经撕破脸了,刘海忠把今天这个事情闹得越大,等会儿要他赔的钱就越多。
反正,不管怎么闹,自己也不吃亏!
阎埠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满脸嫌弃地瞪了刘海忠一眼,觉得就这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考上七级工的。
易中海也是气呼呼的不想说话,刘海忠这个蠢货,脖子上面顶着的那玩意儿完全是用来凑身高的吧?
自己一片好心,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再说了,今天这个事情闹大了,对秦淮茹没什么好处,难道对你刘海忠就有好处吗?
你自己有媳妇有儿子,还花钱找寡妇,传出去光荣是吧?
上次就在秦淮茹身上栽了个大跟头,被罚了三个月工资,扫了那么长时间厕所。
更别说,贾章氏因为这个三天两头的上门号丧,谁不知道刘海忠两口子明里暗里不知道给了贾章氏多少钱,事情还不算完。
易中海扭头看了一眼阎埠贵,想着让阎埠贵帮自己去劝劝,阎埠贵别过头去,意思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