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易云平这么说,脸上憋着笑全都跟着点头。
这话说的不错,人家雨水屋子空着就要给你家棒梗住?
不给就是黑心肝儿?
那天安门那块儿好多空院子,你们咋不去住呢?
“易云平,你个乡下来的小兔崽子,这里头有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儿搭腔接茬?”
贾章氏见易云平说话,心底顿时就有点怂了,不过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肯定不能露怯。
反正,今天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何雨水那间屋子给大孙子占了。
眼瞅着棒梗越来越大,跟一屋子女人住一块儿算怎么回事?
易云平都被这话气笑了:“贾章氏,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雨水嫁给我,是我们老易家的人了。”
“她那屋子,不管是姓何还是姓易,总归跟你们姓贾的没关系,你要再因为这个闹,我马上报派出所,临过年的你再进去住几天?”
贾章氏一听易云平要报派出所,顿时就蔫儿了,结婚那天她可是看见了,派出所来了不少人。
那些人见到易云平的时候,全都客客气气的陪着笑脸跟他喝酒。
这小畜生,虽然不在城里头住,可认识的人真不少!
正当这时候,院子里老爷们全都下了班,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傻柱正和一大爷一块儿进了中院。
贾章氏一见傻柱和易中海,就跟突然见着救星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只手拽住一人一条胳膊:
“一大爷,你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管不管?”
说罢,不等易中海有所表示,贾章氏又扭头看向傻柱,满脸凶神恶煞的开口:
“傻柱,秦京茹把你儿子洗尿布的水泼了我一身,这大冷天的都把我冻感冒了,你要给我赔医药费。”
傻柱和易中海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