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额头的汗。
五月的天气日头火辣辣的,外头已经二十三四度了,后世大伙儿都已经开始喝冰镇饮料了。
易云平无限怀念吹着空调吃着冰西瓜的日子,不过这一切只能存在梦里。
“婶子,供销社卖冰棍吗?”
易云平记得应该就这两年,国内应该已经能生产冰棍了。
“有,两毛钱一根,不过庄户人家谁也不买。”
一大妈随口应了一句,这才反应过来大侄子这是想吃冰棍了,当即笑了笑: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年龄了还馋嘴,等吃饭了婶子带你去买。”
“不用,婶子,我自己去买,骑上自行车很快的。”
易云平大喜,立刻出门骑着自行车直奔供销社。
一根冰棍二毛钱,属实不便宜,庄户人家还真吃不起,毕竟供销社一斤细粮才一毛八。
不过,这点钱对于易云平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
他骑着自行车跑到供销社,掏出一块钱一口气买了五根冰棍,拿着一根放在嘴里,一阵清凉的感觉瞬间如同过电一样传遍全身。
那感觉,不是一般的舒爽!
供销社的售货员也认识易云平,毕竟他们猪肉、鱼肉的买了不少,见他吃得这副模样,就笑着开口:
“赶紧往回走,天儿太热,冰棍拿出来容易化。”
供销社的冰棍一天能卖出个两三根都不错了,只有干部家庭的孩子才能吃得起。
冰棍早上送到供销社,下午关门的时候基本都已经化成甜水了,几个售货员就都带回家给孩子喝化了的冰棍水。
这年头,卖冰棍虽然赔钱,但上头政策一直让卖,主要为了说明咱们国家自己也能造冰棍了,冰棍更多的是一种能力和实力的象征。
易云平嘴里叼着一根冰棍,左手捏着四根冰棍,右手把着自行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