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原摆摆手:“你误会了,我只是把这个事情跟你说一声,以后万一出事儿了,你心里头有点数。”
易云平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一大早,刘槐早早就到了易云平家里,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开始剥狼皮,过程有点血池呼啦的感觉,易云平只看了一眼就下地去了。
记分员的工作,他倒是越做越顺手,再加上自制的表格,登记的时候倒是轻松了不少。
农忙的时候,等所有人吃完饭了,再趁着休息的时候打热水,易云平趁着大家休息的时候把打好的热水提回家去。
刘槐已经把两头狼收拾好了,这会儿正在炮制皮子。
易云平给他倒了一茶缸子热水,又从裤兜抽出一根大前门凑到刘槐面前笑着开口:
“槐叔,您这好手艺啊,一看就练过。”
刘槐接过易云平的烟,易云平又从裤兜掏出火柴给他点了烟,刘槐狠狠吸了两口,随即吐出缕缕白色的烟圈,这才缓缓开口:
“建国以前,我是村子里的猎人,那时候胆子大,跟着公社的几个年轻人到处跑。”
说到这儿,刘槐又深深地吸了口烟,眉宇间带了几分追忆和萧索:
“可惜啊,从这儿走到晋城,又走到榆城,村村镇镇的到过不少地方,也算见过一点世面,不过后来回家的时候,就剩我一个人了。”
易云平心说这也是个狠人啊,非常聪明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休息了一会儿,易云平起身要去大队部,刘槐招呼他叫两个人做饭的妇女过来帮忙抬肉。
很快,下午吃肉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村子,“易云平”这三个字再次出现在一队所有人口中。
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感激,因为他三天两头进城不上工的几个农民,这会儿也是满脸笑容。
要是易云平能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