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最后一个再找你。”
刘志勇三人一听这话,眼珠子一瞪,脸上露出一副:“还能这么整?”的表情,他们还以为槐叔说看这人可怜,就放过他呢。
结果,说让他排到最后一个?
这……
刘槐见剩下两人抖得厉害,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往下落,想了想,在柴火堆捡了两根木棍子放到两人嘴边让他们咬着。
两人似乎明白什么,死活不咬,刘槐脸色一沉,看向二人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杀意,二人立刻被吓破了胆子,赶紧咬住木棍。
“呜……嘶,呜……”
“呜呜……嘶……呜……”
两道沉默又压抑的惨叫声响起,两人脸上一人被戳了一下,不过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疼。
刘槐起身,又去灶膛里拿了一根烧火的木柴,那位被偷桃的兄弟双眼一翻,直接被吓晕过去。
不过,很快他就浑身抽搐着醒过来了,脸上被戳出个银圆大小的血印子,剧痛让他又清醒过来了。
刘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把手里的木柴放回灶膛,又慢条斯理地盯着鼻梁骨碎了的家伙开口:
“你是领头的?”
那人此刻已经被吓破了胆子,闻言想也不想地猛点头,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拨浪鼓似的开始摇头。
随即又扭头看向旁边被偷了桃的兄弟,示意他才是领头的。
刘槐又看向痛失桃子的仁兄问:“你是领头的?”‘
这人点点头,哆哆嗦嗦地开口:“不敢欺瞒您,我叫呼三,是后河底一大队的,他们三个跟我同村的。”
后河底也是附近的一个村子,说起来他们大队的大队长还是刘原呢,不过距离刘家垣有三十里路,不太近,但也不算太远。
“怎么想起到我们村子来偷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