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着,她这是想打咱云平的主意,云平脑子活,可能秦淮茹过来的时候就想到这一层了。”
易忠海听到这儿,脸上也不好看,他现在正想着跟老贾家彻底断开,这要是云平真跟那秦京茹看对眼了,两家不彻底绑死了吗?
“那,云平什么反应?”
易忠海心里头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沉声问了这么一句。
一大妈仔细想了想:“我看着他没什么反应,见了秦京茹也就那样。”
易忠海点点头:“那咱家不着急,云平不同于一般的孩子,他心里头有主意,秦淮茹想把他当成颗算盘珠子扒拉,没那么容易。”
一大妈听自家老爷们这么说,心里头也安稳了几分。
当天晚上,易云平去鸽儿市卖了五斤土豆,四十斤白菜,六十六斤南瓜,三条鱼,得了三十二块五毛七分钱,另外还有些零散的票,全都被他装进那布兜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表示自己在四九城呆了几天,该回去了。
易忠海两口子也没留他,给他带了不少东西,一大妈把他送到车站,易云平背着个大背篓,上了班车回村去了。
等到了李家沟公社,他刚出车站,就碰见村子里的刘槐正赶着一辆马车往回走。
刘槐是刘树这一辈人中年龄最大的,他是刘大爷家的长子,今年已经四十九岁。
刘槐一家在村子里名声极好,干活踏实,家里孩子们也都规规矩矩的,底下四个孩子,老大是女儿早几年已经出嫁了,老二、老三这两三年也陆陆续续结婚了。
现在就剩一个最小的叫刘志勇,今年十八岁,平常在村子里对易云平比较照顾。
“槐叔,槐叔。”
易云平赶紧叫了两声,刘槐“吁”了一声,马车停下来,他这才扭头往后面看。
一般情况下,也只有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