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想着他们。
不像村子里其他人,别说城里有个亲戚,就算是在公社有个亲戚,都三天两头的跟他们显摆,仿佛有个公社的亲戚,他们也成李家沟的一样。
至于说有什么好东西,有良心一点儿的藏起来在家偷偷吃,坏了心的非得拿到大伙儿面前显摆显摆再吃。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众人到了枣树地,一垛一垛的枣枝已经被捆好等着大伙儿背。
一般背枣枝的都是年轻人,不是年轻人不会捆枣枝,而是这个活儿相对来说轻松一些,就算一些年龄稍大些的老人也能完成。
当然,易云平他们背枣枝的地都是小路,而且崎岖陡峭,很不好走。
前垣地形多山,不管是田地还是枣树地大多都是从山上开辟出来的,所以收秋的时候大部分都要靠人工背、挑。
后垣地势相对平整,大部分路马车都能去,所以收秋的时候人就稍微轻松一些。
为此,后垣的村民经常取笑前垣的村民是骡马牲口。
易云平背着一捆比他的腰起码粗了三倍的枣枝,跟刘志军等人一起往回走。
大概走了二十几分钟,已经到了大路上,正好碰见三队的马套着车架拉着一车枣枝往回走。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前面赶车,后面是两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帮着推车。
一见易云平几人过来,其中一个女人立刻停下脚步,跟同伴开口:
“哎呦,这不是一队那些骡马吗,我看着几个人都没有我们一辆马车拉得多。啧啧啧,还不如牲口呢!”
这女人叫李翠花,是村子里有名的长舌妇,男人又是三队的一个小队长,平日里更是眼高于顶,鼻孔朝天。
众人都当她是块狗皮膏药不稀罕搭理她,她更是尾巴摇到天上,以为大伙儿都怕她呢。
她的同伴脸色有些不好看,僵硬地笑了笑,又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