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半是没什么大事。
但她又怕出什么大事。
来传话叫人的是永王身边的常路公公,他着急忙慌地道:“这回是真出大事了!”
*
北境。
秋日的寂寥,在此地展现无遗,浑壮的落日黄沙,卷起北黎的黑旗。
武肃帝早上清醒过来的消息,临近晚间才传到了军营。
尉迟连平一脚踢开了帐门,军帐的半边骨架直接被他给踢散了。
“尉迟将军再高兴,也不该破坏军帐。”
卫廷放下兵书,目光幽幽地看向门口高大健壮的人影。
尉迟连平随手头盔解下,放在桌上,还带出了不少风沙。
笑道:“皇上醒过来了,这么大好的消息,我忍不住来和卫将军同庆!”又将右手拎着的一坛子酒放了上来。
卫廷看着干净整洁的桌面瞬间蒙上了外头的尘土,被踢破的军帐门还在呼呼地往帐中灌风沙。
他吸了一口满是尘土味儿的空气,面前的烛火不住地摇晃,这书也看不下去了。
卫廷直接明示:“将军再激动,也不该踢我的帐门。”
尉迟连平摆摆手,笑呵呵地道:“卫将军太客气了,我们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说完,叫来门口的副将,安排将士来修补帐门。
今日,因为得了喜讯,尉迟连平看着面前的卫廷,也觉得顺眼许多。
这些时日,虽然西缙的大军缕缕来挑衅滋事,但两方的死伤并不多。
因为西缙还不敢真正冲锋过来。
尉迟连平知道,一是因为有卫廷坐镇,该说不说,要是比阴招,没人能比眼前这个嘴角挂着温和笑意的镇北将军厉害。
此外,西缙是在等一个时机,在等北黎皇帝的死讯。
到时就算有他和卫廷在此,北境的军心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