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这点是很难理解的。

不知多久，可能一天，可能两天，罗宇跟乾坤子是看会就躺法舟睡觉，醒了就继续看会，倒是皈无跟禅光从头看到尾。

琉璃山的情况跟先前的两个山门是一样的。

有弟子存活，却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似乎被吓得道心破碎，认知崩塌，哪怕玄颠道友没有杀他们，但这场面已经成为他们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此时，林凡站在血泊中，碎尸堆积成山，血流成河，他走到存活的那些弟子面前，看着他们，缓缓开口道：“你们活着，贫道不杀你们，是希望你们明白，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莫要误入歧途。”

没人回话，没人回过神。

全都瑟瑟发抖。

林凡将那群百姓放出来，带着他们乘坐法舟，将他们送到城池里，三大山门已经被灭掉，这地方自然没必要待着了。

走之前他去了趟琉璃山存放道经的地方，将里面的书籍全部带走，想要进步，就得不断地学习，将法术晋升到神通，已经用光他所有的智慧，想要继续前进，就必须学习。

数日后。

穿梭虚空的法舟停留在一处从未来过的地界，询问乾坤子这方向如何选，对于这样的问题，乾坤子表现的很是无奈。

这有必要询问我吗？

都砍杀到这种地步，直接跟先前那样提着斧头开砍不就行了？

“道长，我觉得原地歇一歇比较好。”乾坤子想来想去，觉得先缓一缓最为重要。

林凡觉得的确如此，来到陌生地方，不急着搞出事情，血云宗的情况非那三个山门能够相比的。

落地，找到一处歇脚的好地方，天色快要黑了，妙妙主动去拾柴火，想着堆出篝火，如今姐姐醒来，压力倍增，不好好表现肯定是不行的。

林凡拿出书籍翻阅着，倒是没想到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