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凡皱眉无奈的瞧着巫彭,这家伙怎么跟喷子似的,玛德的他道心有些不稳,想了想,直接将道袍脱掉反穿,抽出斧头,神情狰狞起来。
“你踏马的骂我?”
“草。”
抡起斧头对着巫彭就是一下。
“哎呦。”
“说,旱精在哪,告诉老子。”
又是一斧。
“哎呦。”
巫彭懵了,什么情况,刚刚还自称是贫道,表现的还蛮讲道理的,怎么现在就自称老子,还拿起斧头砍人。
“说,在哪?”
又是一斧头。
“哎呦。”
“还不说。”
这一次巫彭没敢喊哎呦了,而是急忙抬手,“你别太过分了,问我旱精在哪,你至少给我说话的时间吧,我说都没说,你就砍我,我怎么说,你是不是有病,有本事杀了我。”
后面的话,巫彭都带着苍老的哭腔。
不管怎么说。
他也是位老者。
被一位年轻人这般欺凌,谁能扛得住。
斧头被林凡举在手里,想了想,貌似的确如此。
“你说。”
巫彭眼神中带着恨意,冷笑着,“我就是不说,我就要你不知道旱精在哪,也要你救不了整个巴山县的旱灾,我要你看着他们活活被旱灾给折磨死。”
他知道自己要是说了绝对会当场就死。
什么,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那都是假话,哪怕对方同意,那也不能信,全是虚假的。
所以他不能现在就说。
必须跟对方拉扯。
只要能拉扯起来,就能在活着的空隙中,找到逃脱的机会,但……
“草啊。”
林凡大怒,抡起斧头对着巫彭就是一顿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