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很简单。”椿欲晚却仿佛没在听,只是自顾自的开口:“只需要施肥,浇水,太阳太晒的时候移移位置,它们就能够茁壮的成长。”
“啊。”白杨抓了抓头发,“我不懂这些。”
“我以前也不懂。”椿欲晚放下花洒,靠在围栏上,似乎突然来了谈兴:“刚养花的时候,我尽可能多的施肥,十分频繁的浇水,只要是出太阳,我就把花挪到太阳下面。”
“我以为这样能够让它长得更好。”
她清冷的声音飘荡在夜色中:“但是事与愿违,没多久,那些花就被我养死了。”
她的语气还是很平静,但是白杨听出了她话语中隐含的悲观意味。
“所以,伱觉得人也是一样?”
白杨直截了当的问。
椿欲晚看过来,夜色中的双眸宛若一湾无波的湖水。
“人不一样。”
她说道:“人比花草要复杂得多。”
白杨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与椿欲晚对视,说道:“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罗老师了。”
“和她吵架的那个人,是你的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