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校,他们在美术特长在这方面的教育在整个湘南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说过了,不需要!”罗老师直接打断了他:“我是美术老师,我会教育好晚晚。”
“简直可笑!”男人嘲讽:“你一个县城破高中的老师,比得上人家专业的教育者?”
“姓椿的,我说过了,你不懂你的女儿,更不懂她在美术方面的天赋。”罗老师不为所动:“她不需要所谓的专业教育者,她需要的,是自由发挥的空间,和一个稳定的,不至于受刺激的环境。”
她抬手指着对方:“最重要的是,远离你这种人。”
男人面色铁青:“我就不该来和你商量,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会自己去找晚晚,我想她能分辨出,谁才是对她好的那个人!”
“晚晚的抚养权判给了我,你拒绝让你见晚晚。”
“我是她的父亲,我有探望的权力。”男人直接站起身来:“还有,罗婕妤,我给你一个忠告。”
“别因为你自己没天分,就把你那些无聊的梦想强加在我女儿身上!”
桌上的菜没人动筷子,男人穿上外套,夺门而出。
罗老师坐在原地浑身颤抖,双手按住桌沿,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发白。
白杨收回视线,微叹了一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种争吵很难去评判对错,作为外人,白杨更没有权力去说什么。
罗老师呆坐了很久,才站起身来准备离去,路过白杨桌前的时候,和白杨对上了视线。
白杨能够看到她红肿的双眼,他有些尴尬的点头打了个招呼。
罗老师没有说话,匆匆走远。
这天晚上,罗老师没有来画室,椿欲晚也没有来。
无聊而八卦的很多高中生倒是因为传闻来了一波又一波,伴随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