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够创作新的,但实体稿件写作的难度并不低,而且,白杨也没有信心每一个稿子都能够写得好。
晚上画画的时候罗老师罕见的没有来画室。
想偷懒的学生愉快的偷懒了,玩手机或者聊天什么的,而对于白杨来说倒是没什么影响。
自律对于白杨来说是再习惯不过的事情。
椿欲晚也没有偷懒,实际上,白杨基本没有见她玩过手机,甚至怀疑这人有没有手机——虽然不太可能,但是她的气质看起来,就让人想象不出她拿着手机会是什么模样。
拿一本书,或者拿一把油纸伞才更合理。
白杨按部就班的练习色彩画,时不时找椿欲晚请教一下,进步得很慢,但一晚上的时间最起码没有虚度。
快下晚自习的时候,接到了罗老师的电话。
“白杨,我今天在外地有事过不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杨自然不会拒绝:“罗老师请讲。”
“是这样的,你今天能替我送椿欲晚回去吗?”
白杨:“?”
他不自觉看了一眼椿欲晚。
确实,之前每天晚上,椿欲晚都是坐罗老师的车离开学校的,白杨本以为两人只是顺路,现在看来,这是专车接送啊?
罗老师继续说道:“不算太远,你到校门口打车就行,回程的车费等我回来给你。”
“没问题。”白杨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麻烦你了,白杨。”罗老师解释道:“晚上还是有点儿乱的,椿欲晚一个人我主要担心不太安全。”
“我能理解。”白杨回道。
这年头的小县城确实有点乱,正是非主流流行的时代,街头小巷都聚集着大量的青年,说好听点叫待业,说难听点叫混混,打架斗殴的情况几乎每晚都会发生。
不仅如此,非法社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