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面带笑意,调侃道:“小钟同志,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我刚才所受到的心理伤害和身体伤害不是一句道歉能够解决的,那可是一名少年宝贵的自尊心啊。”
“你哪有那玩意。”钟溪鹿没好气的说道:“你别得寸进尺,刚才你的话我可是全部听到了,你想傍...傍我!”
“想想又不犯法!”白杨理直气壮,“试问,谁不想不劳而获的过上轻松而富裕的一生呢?”
“你——”钟溪鹿又无语又羞怒。
“等等!等等!”吕朝夕上前一步,插到白杨和钟溪鹿中间:“不是...我好像明白了!”
“小鹿,你早就把我卖了,是吧?”
“你有意见?”钟溪鹿将脾气发在吕朝夕身上。
“不...也没意见。”吕朝夕顿时脖子一缩,底气少了很多:“但是,你得提前告诉我啊。”
“你这样弄,我刚才做的一切不就成笑话了?”
“本来就是笑话!”钟溪鹿毫不客气,掐着吕朝夕腰间的软肉:“你那一套一套的从哪里学的?嗯?还打击?认清现实?眼界?”
“你来和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成年人的世界,什么叫过家家的把戏?”
“痛痛痛!”吕朝夕连连求饶:“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觉得我表现得很完美啊。”
“我只看到丢人现眼。”钟溪鹿加大力度,“没发现人家完全把你当傻子在看吗?”
“小钟同志,你这话我可不能认可。”白杨连忙说道:“我对学长还是很尊敬的,并且完全能够理解学长的行为,人家是为了保护你,何错之有?反倒是你,怎么和你哥说话呢?”
钟溪鹿张大了嘴。
人得有多无耻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指着白杨,一时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吕朝夕却认同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