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们还在开封府大堂,定拿狗头铡吓唬一下刘挚这老货,把他吓到尿裤子,叫他嘴贱。
原告被告已进了开封府大堂,但开封知府却迟迟没出来。
当官的都不傻,事情闹得这么大,开封知府肯定早得了消息。
这可不是什么世子与故相之争,而是新旧两党的再一次交锋。
开封知府才几品官,他怎么敢办这桩案子?
于是知府果断地躲在后堂,打死也不出来。
等了许久,赵孝骞有点不耐烦了,我特么今日还打算进青楼拯救受苦受难的姑娘们呢,全被这些破事耽误了。
“有人吗?开封知府何在?来活儿了!”赵孝骞放声喝道。
空荡荡的开封府公堂,唯有余音缭绕。
不仅知府不见人,就连公差都没见一个,整个开封府衙就跟江南皮革厂似的,全都带着小姨子卷款潜逃了。
赵孝骞烦透了,恨恨地挠了挠头。
这样的服务态度,这样的官僚作风,朝廷真应该变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