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领命,禁军将士架着面无人色的刘挚便往开封府走去。
章惇苦笑道:“世子啊,今日之事……算是闹大了,明日朝堂上不知怎生热闹呢。”
赵孝骞笑了笑:“那是诸位相公和朝臣的事,他们若参我,尽管来,我都接下了。”
“有时候手段激烈一点,未尝是坏事……”
赵孝骞指了指被杀掉的马,以及被拆成了碎片的马车,微笑道:“章相公您看,雷霆手段除去了不该存在的东西,路,不就通了么。”
禁宫。
官家赵煦正在福宁殿小憩,昨夜处理朝政又熬了一个通宵,直到中午吃了点膳食,才躺下睡一觉。
迷瞪了小半个时辰,便被贴身内侍郑春和小心翼翼地叫醒。
“陛下,汴京城出事了……”
“何事?”刚醒来的赵煦脑子有点发懵。
“楚王世子赵孝骞,当街杀了刘挚的马,砸了他的马车,并将刘挚押送开封府,说是要告刘挚的状。”
赵煦愈发懵逼了,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你是说,赵孝骞杀了刘挚的马,砸了他的车,还要告刘挚的状?”
“是的。”
赵煦惊呆了,半晌,喃喃道:“这刘挚究竟何事把赵孝骞得罪如此之狠,……刨他家祖坟了?”
郑春和怯怯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理论上,官家您和赵孝骞共用一个祖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