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章惇至少能在新党中博取一些名声,但事情闹大却非章惇所愿。
新旧两党如今正是激烈争斗之时,今日章惇卷入此事,对他的前程不利。
“楚王世子且慢……”章惇急忙下了马车准备拦阻。
却听到锵的一声,禁军刀已出鞘。
陈守盯着刘府拉车的那匹马,咬了咬牙,暴喝出声,白光闪过,刀已落下。
马儿悲嘶,瞬间倒地,脖子上的鲜血汩汩流出,与青石地砖混杂一起。
刘挚大惊失色,却见陈守指着他,喝道:“把他拉下来!”
几名禁军上前,不由分说拽住刘挚的衣领往外狠狠一摔,刘挚惨叫一声,重重跌落在地。
“车砸了!”陈守继续喝道。
二十余禁军上前,对着车辕车轱辘车厢哐哐一顿猛砸。
此时御街路口围观的百姓已是人山人海,人群里夹杂着不少官府公差,有殿前司的,有开封府的。
但这些公差却非常识趣地没敢出面,甚至将膝盖弯曲,悄悄躲在人群中,泯然于世间。
神仙打架,事情太大了,公差们是没资格出面干预的。
刘挚摔落在地,半晌没回过神,看着陈守和禁军将马杀了,马车也被砸得摇摇欲坠,最后七零八落轰然散架。
刘挚又惊又怒,指着赵孝骞浑身直颤:“好,好狗胆!赵孝骞,你给你爹惹下大祸了!”
赵孝骞冷笑:“既然做了,便不怕惹祸!”
说完赵孝骞上前,揪住刘挚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二人脸对着脸,赵孝骞面若寒霜盯着他。
“刘挚,你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小时候你娘没教过你怎么说人话吗?”
扬起手,赵孝骞狠狠扇了刘挚一耳光。
刘挚又是一声惨叫,被这一巴掌扇懵了。
“告诉伱,今日惹祸的不是我